他说:“治病,给这个人做手术,也给我自己做手术。”
“你还会做手术”
“是,我会”薄果果咬着牙根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手竟然不听我使唤了,自己伸到了前边,乖乖把刀递给了他。
他蹲下身来,在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身上摩挲了一阵子,然后拿起刀子,朝着腹部刺了上去。
“住手”我大喝一声,一步蹿到了床前,伸手摸上了台灯。
橘黄的灯光豁然亮了起来。
我睁大眼睛一看,傻眼了,平整的地板上洁净如初,哪有啥薄果果
哪有半死不活的人呢
只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躺在那儿。
看来又他妈见鬼了,刚才的一切如果只是一场梦的话,这把刀子又该做何解释呢
它只是一把没有生命的刀子,怎么就会自己跑到地上去了
难道是自己梦游把刀子摔到了地上不成
我脑袋无限地膨大起来,几乎都要把脖子给压折了,身子紧贴着冷冰冰的墙,慢慢滑落下去。
就那样迷迷糊糊坐着,头脑很清楚,身子却动不了。
直到窗帘上有了微弱的亮光,我才完全复苏过来,打一个寒噤,感觉尿意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