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不上来。紧了紧衣服，皱眉把刘文轩最近的动作，从头到尾都想了一遍。
他的怪异，好像是从我第一次到了道观清醒之后开始的那几天，他先是默不作声，动不动就出现在我身后，再到后来，我睡着了他都没离开，一直瞪着眼看我。那时候觉得他是在受惊吓过度，在那守着我，现在想想他那眼神怎么都不对劲
我心尖一颤，连忙问道，“我记得卓家阿妈说过，当时她只看见我从暗道里掉下来，然后敲晕了我。但是她并没有看到刘文轩，会不会在这中间刘文轩出了什么状况”
我说着心里有种不好的假象，“会不会是谁假冒了他”
无脸鬼连连摇头，“不会，无论是人还是鬼魂，身上的气息都是没办法变化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还是他，并不是其他鬼假冒的”
“嗯”
听到他的回复，我更疑惑了。刘文轩这时候还没回来，我站起来，眺望了下这条山路，这路蜿蜒着像是在往山下的位置走。之前走了这么久，也没看见一处人烟，怎么看，都怎么奇怪。我心里一动，跟无脸鬼说，“你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好了一点点。大祖宗，你想做什么”
“你隐匿气息，顺着这条路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