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了!
她们看见这模样,吓得都差点哭出来。
一个个慌的不行,还是我有点无语的扶额说,“慌也没用,倒是赶紧去个人,叫你们这的太医过来啊。”
这群宫女才反应过来,连忙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没一会儿带回了几个老头子。他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口,“手上的伤势,很重,急需处理,其余因有金玉软甲相互,并无外伤。”
我低头扫了眼身上穿着的这软甲,没有说话。
他给我包扎的时候,外面走廊又传来了一阵叮咚的闷响声。所有宫女全都朝着门口跪了下来,看着进来的那个男人,我撇了撇嘴。他挥手,把所有人都给喊退了,亲手给我上药。
我看他动作,警惕的缩了缩手。“你会上药吗?”
他拿过药,动作很熟稔的给我涂了起来。“安心便是,朕自小有伤口,都是自己上药,早已烂熟于心。”
他的话,让我一愣,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里蔓延开了。他没管我,兀自上着药,很快就帮我把伤口包扎好了。又仔细的看了看,竟比太医还细心,发现我右脚脚踝在打斗时扭伤了,有一片淤青。
二话不说,就将我的脚拿在了掌心里。
陌生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连忙寒着脸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