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问道:“你跟这个叫唐玲的,有肢体接触吗或者你拿了她什么东西吗”
刘建威皱起眉头,食指摩娑着下嘴唇,这个习惯,他初中就有,遇到什么难题苦思冥想之时,就会是这个动作。
忽然眼神一亮,说道:“有我有吃过他给我倒的一杯甜酒,说是她家自酿的,家里仅有我喝这个,我父亲对酒精过敏,每次一喝酒就会瘫在床上,两三天才能恢复,哪怕是酒心巧克力,也会这样,我继母是酒不沾的。”
胡瑜迅速抬眼瞟了一下刘建威,垂眸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我拒绝她的当天晚上,我记得很清楚。”刘建威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胡瑜的眼睛,再次在刘建威的印堂仔细逡巡,并未瞧出异常,按理说若被不干净的东西骚扰,应该脸上会有所显示才对。
想到这里,他从背包中取出了狮子炉,对炉内的阿花吩咐了一遍,又抬起头对刘建威说道:“建威,我不能肯定你遇上的是什么,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的设想,你今晚就住在这里,让这只狮子炉陪你,这是我作过法的,你不必担心。”
刘建威接过了狮子炉,好奇地往里面瞄了瞄,感觉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但还是抬头向胡瑜道谢,胡瑜拉开床下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