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球闪过,病房好比是被龙卷风扫过那样,玻璃窗全部破碎,而且是由内而外的冲击,整扇门飞出冲破走廊的破璃摔落到一楼,弗朗茨刚巧从门外走到另一个病房门口,不然,受冲击的就是他
弗朗茨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随后就担忧地望向病房内的胡瑜,只见胡瑜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四肢张开,呈大字仰躺在地上,嘴角还有殷红的血丝。
吓得惊慌失措的弗朗茨立即冲了进去,试了试胡瑜的鼻息,连忙喊人,王续见弗朗茨扶起胡瑜,他后腰上有血沁出,说明伤口再度裂开。
与此同时,筒子楼显露在罗立权眼前,走到红槐树阵的罗立权,明显感觉到了不适,似乎心脏被什么东西揪紧了,越往里走,越觉得呼吸困难,但是他总不能止步不前。
越来越呼吸困难的他,干脆拿出随身的匕首戳在了红槐树身上,立即感觉压抑感减轻了些,再戳一刀,又好一些,如此反复,罗立权感觉每戳一刀,身上那种透骨的阴冷和压迫感,就消退一些。
弗朗茨的手下,一名面无表情的三十岁左右男子,来到红槐树阵,他什么也没干,只是拿出了一个红漆印章一样的东西,整个红槐树阵,气流为之一荡。
龚喜嵩,这个红槐阴煞阵的主人,原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