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树,胡瑜定睛细看,并没有阴气萦绕的样子,却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坐在对面的门边正在朝他们望过来,目光中的恍惚还有眉心淡淡的阴气,让胡瑜清楚感应到,这个妇人的确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y an g ě.
“小芹啊,来客了,去倒两杯茶过来”米三爷是个和蔼的老人,哪怕对不太正常的儿媳妇也是轻言细语。
“爹,我回来了”走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后生,裤脚和鞋上还沾满了泥巴,见家中坐了位儒雅的年轻男子,不由一愣,目光转向了一同坐下的父亲米三爷。
“爹,他是”
“哦哦,东子,他是胡大师,专门过来看咱家的。”米三爷忙跟儿子解释。
东子眨了眨眼,问胡瑜道:“你这么年轻,真的能行吗”
胡瑜微笑了一下:“那棵树”东子和米三爷顺着胡瑜手指方向望了望,“我看过了,你的母亲不在那里,想必已上轮回道托生了,但是你妻子身上确实有不干净的东西。”
胡瑜望着米三爷说道:“米家既然在这里待了好几午啥也别干了,就给我在屋子里乖乖念你的金刚经能念几遍念几遍,多多益善”
“念金刚经”张亦恩脑筋有点拐不过弯来。
胡瑜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