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虎头虎脑的,我小时候不也一样犯浑么我爷爷不是也在下雪天让我跪在石板地上”胡瑜耐心地劝着,“您看现在谁不说我爷爷福气好,有个当司徒先生弟子的好孙子”
说到这儿,胡瑜将王老爷子下肢的针一根一根拔了下来,老爷子轻声一叹:“我现在也就盼着他平安长大,是不是能成龙成凤,也就不管喽”
胡瑜笑道:“老爷子您就放宽心吧,子轩会是个好孩子的,只怕将来,他会成为安昌的大名人呢时候不早啦,我们该走了”
“等会儿”王老爷子微凉的手拉住了胡瑜的胳膊。
胡瑜顿住脚,平静地望着王老爷子,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微笑:“王老爷子还有哪里不舒服”
“你小子,不就是想知道尸王的事情吗老头子今天告诉你”
胡瑜望向王老爷子的目光清亮,脸上却很平静,恭敬地说道:“那我洗耳恭听。”
王老爷子回头喊道:“小小,给太爷爷倒杯茶来”
接着叹口气说道:“这尸王啊,这安昌镇自成立起,就有这说法,据说当年是一位大国师把尸王封印在此,还耗损掉了自己一身的修为,最后坐化在南渡桥上,由于他是面向南坐化,因此那座桥,就改成了南渡桥。”
胡瑜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