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菲茹忙问道:“那后来呢他们有没有放了你们”
胡瑜朝许欣呶呶嘴,示意让陈菲茹去问他,胡瑜则站起身再去煮咖啡,许欣搔搔头道:“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胡瑜睡着了,我可没睡着,因为我总觉得头很痛,是那种脑袋被人吹胀的痛,有点说不出来。”
陈菲茹狐疑地说道:“阿欣哥哥,你不会说自己晕过去啥都不知道吧”
“哪儿能呢”许欣晃晃脑袋,“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我头痛得睡不着,就翻身坐起来,也不知道是几点钟,因为身上啥都被没收了,然后就觉得自己从脚趾开始象剥皮一样,一直冷到头发尖,就象有人用一层冰冷的保鲜膜把你包裹在里头,而你感觉得到,却动不得,说不出,连眼珠都转不了,回想起来,真是碜得慌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被放了,那些看守我们的人,看我们都一副很古怪的样子,似乎有点怕,等出来,胡瑜看了看天,才说:死的人,还不远远不够那个被唤醒的恶灵,我估计他们还有得死了我就问他怎么回事,他说那些去过现场的人,无一例外都会死,他想帮他们,但那些人根本不理会他,无论他怎么说,那些人都不相信他,他觉得自己无能为力,很难过。”
“为什么不相信胡瑜哥哥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