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总会安心一点。
“听话多了。”
“我一直很听话。”
“你以前可比我凶多了。”他宠溺的说。
可我一直是这么个马马虎虎的性子,又什么时候凶过。
季陆看我一脸呆样,伸手环过我的肩膀“要走也带你一起走。”
他拥着我直奔唢呐响起的方向。
第一次来这,门口张灯结彩。这次来,外面挂着三尺白绫。前后不到七天,这之间的变化快的让人难接受。
“咱们来这干嘛”我小声问季陆。
“我给你的那个珠子呢”
我伸脖子把红绳拉出来“这呢。”
“戴好。”说着季陆就推开了大门,吓得我赶紧躲到他身后。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十几张桌子,孤零零的被扔在院子里。桌子上铺的白布被风一吹扑啦啦的响,酒盅被吹倒,滚了两圈掉在地上,啪的一下碎成片。
我跟在季陆身后走进去,每一脚踏在地上都极其小心。
房顶上放着个生了锈的喇叭,嘶嘶拉拉的放着哀乐。不成调的哭嚎,还有刺耳的唢呐声。
我有些紧张,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