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根粗壮的绳子很快又用力的下拽了三次,这次就是在重复刚才的动作,毫无疑问,这次底下的华子算是真正遇到危险了,否则不可能这么频繁的重复三长两短的信号,
“往上拉,快把人往上拉啊,底下的华子肯定出什么事儿了,”牛五花忙不迭的喊道,示意那几个负责拉绳子的手下,
“现在拉上来也不是时候啊,已经下去一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动静了,
“军师,该不会华子报废了吧,底下没动静了呀,”老四握着绳子问了一句,
“胡说八道什么,出什么意外,”军师瞪了他一眼,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军师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我们心里都跟明镜似得,刚才在底下华子肯定是遇到了什么,这会没了动静,说明华子肯定是遇到什么不测了,出师不利,
把华子拉上来的过程中,军师还尝试着用对讲机联系了华子,但结果也都没什么反应,华子那边好像突然人间始终了一般,
漫长的几分钟时间过去,我探在洞口边上也终于是看到了那根绳子的顶端,同时也看到了华子被吊在绳子上的场景,只见华子耷拉着脑袋,挂在绳子上,在底下烛光的映照下,隐隐看到他的身上透着一股暗淡雾茫茫的血光,他的脑袋上海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