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下潶眼歌
赵小娟轻轻推了他一下:“说这个干什么嘛,谁说要跟你结婚了讨厌”
樊木生又说:“我听说上海人很看不起我们乡下人的,是不是”
我笑着说:“好像是的。”
他连忙整了整衣服:“你看我们的打扮,是不是不太像乡下人我们假装自己是城里人,不大认的出来吧”
赵小娟也红着脸,挺起了胸膛,站直了。两个漂亮的年轻人像接受检阅一样站在我身前,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我的评价。
他们的眼神里闪烁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如果没死,他们也应该会创造美好的生活吧。虽然在那个年代他们即使到了上海也会最终被遣送回来,但毕竟不会死。再等上两年,樊木生参加高考,还是可以考到上海的大学,还是可以到电子厂工作。
或许他还会成为一名出色的电子工程师,他们会结婚,生一个聪明漂亮的孩子,会享受改革开放带来的富裕生活,孩子也会长大结婚,如果活着,他们俩应该六十来岁,每天含饴弄孙,生活像应该的那样美好。
但现实中,他们的尸骨或许已经朽烂,灵魂永远留在1968年9月7号这一天,不停地重复着自己死亡的过程。
我鼻子一酸,转头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