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闫飞说,他现在正在江北机场候机呢,说是澳门那边有一家赌场出现了一名非常厉害的催眠师,正利用催眠术赢了这家赌场不少的钱,因为催眠术不是千术,这家赌场根本不可能用对待老千的方法来对付这名催眠师,所以面对输钱无能为力。
因此这家赌场的老板找闫飞帮忙,并许诺成功后会给他丰厚的酬劳,这老东西哪里经得住钱的诱惑啊,接到电话后便立马订了机票,现在就要登机朝着澳门那边飞呢。
我在电话中大骂闫飞不讲义气,并质问他是我的命重要还是那些钱重要,闫飞的回答当时便气得我直接摔了手机,他说我的命值多少钱现在猪肉才十多块一斤,我整个人全身上下加起来还没有百二十斤呢,怎么可能与那丰厚的酬劳作比而且这老东西直接以登机为由挂了我的电话,当我再打过去的时候这家伙直接关机了。
我在心中将这老东西的祖宗十八代都操了个遍,这老杂种真是太不靠谱了,感情我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一头猪,一头过年长肥了就拿去卖了换成酒钱的过年猪。
没办法,这闫飞是靠不住了,看来接下来就只有靠我自己了。
我慢慢闭上眼睛,不断的温习着脑海中的催眠术,更是不停的抚摸着左手上的那枚戒指,接下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