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山之后,他给了我一个袋子,说他自己得回去准备一下,让我不用去找他,三天之后他会找我。这袋子到时候用得着。
我是站在山路上看着这龟儿子踉踉跄跄的走没影的。
出山之后,在郊区的最后一段路,或许是心理作用,我时不时的扭头看看自己身后。
我心想跟那中年人说的根本就不一样,我身后出了荒山和斑驳的土路,哪里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那乞丐口中的鬼种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底中年人和陈婆,他们之中谁说的又是真的
这天我没有回火葬场,因为我心里始终害怕,这块要我命的手表依旧还在我的手上。要是回去,万一上面的日期又变回了9月25号之前。那我岂不是真的死定了
我去了市区的一家医院,医生给我检查伤口。
医生吃惊的问我是怎么伤的对我说,你自己不会看那些露出来的青色的纹路那是你肋骨中间的动脉,你这伤口正好割到动脉的为止。你流血不多,是因为这刀子下的非常的准。
他告诉我,即使是学解剖的,也不可能割肉割的这么精细。也就说是,这每一刀,几乎都只是把我的肉割了,没有伤到一点血管。这样精确的刀法,就是机器都不可能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