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似乎在给我指路。
风突然变得大了起来,我喊了声快跟上。拉着周建往燕子的方向走。
越到后面,尘土被风扬起,天地一片昏黄,我不得不用衣服来遮住自己的眼睛。
草地的海拔早已不是进山时的那样,高地上的风能要了人的命,草也越来越深,我拉着周建跑到最后,已经看不清楚周围的场景。我只能听见耳边那清脆的燕子啼叫。
草丛深处,出现了一个孤零零的破旧茅屋。
我跑进门里,刚把周建拉进来。接着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居然有一只苍白的手,从背后拉着他的衣服,直到我们进了茅屋门,那手才像触电一般缩了回去。
这难道是巧合,还是这里的天气本就这么奇怪
进屋之后,听声响,外面的风突然小了下来。我麻着胆子打开门,眼前的草地又是一副黄昏的景象。
草地再次一片寂静,我再次看清楚了。草地里,十来个登山者,围在茅屋周围,看着这里。唯一的声音是门口停着两只叽叽喳喳的燕子。这些人似乎不敢过来,反而扭头慢慢走了,消失在草丛深处。
我问周建,屋里有什么东西
里屋的周建告诉我,这屋里什么都没有,就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