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那个大门其实都是打开的。他看到过泰伯一个人坐在那些棺材的宅屋里,自言自语的也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他还卖蛇呢,好多好多的蛇。见过泰伯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卖蛇的。他给我饭吃,还用那些蛇来咬我。我要是听他的话,每次来就能吃到饭。
我骂他,那你在我来这儿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认识他谁知弱智却很害怕的样子。告诉我,他怕泰伯打他。
怕泰伯又在他的背上乱画。
这个老头曾经虐待过弱智
夜晚的温度极低。这个弱智拿着瓶子的嘴巴心甘情愿的舔着,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脱下衣服,我看到了他的身上,他遍体鳞伤的身上全是咬痕,这些都是泰伯用蛇咬的而就在他的背上,伤痕更多,居然还凑成了一副图案。看清楚之后我不敢相信,这是一副几个人抬着棺材上山的场景,一个人领路,而棺材里坐着一个蛇头人。就跟我们在那口石棺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天快亮的时候,我和弱智已经是疲惫不堪,我手里紧紧捏着那个发夹,心想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白瑾。
我们到了一处山谷的位置,要从山上下去的时候,我犹豫了。
这山谷的地势非常的高,我们是爬了好几座连绵的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