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继续追问这所学校的历史,校长没空理二叔和我,只告诉我们那么久远的事儿除了校志上面的记载其他的已经没资料了,提起这个唐元清,据说是当时有名的一个知识分子,以满腹经纶办学,在当地还传为一段佳话。
不可能,我在我小时候的照片上还见过他,难道只是同名,根本不是一个人
离开校长办公室,二叔脸上没什么表情。我问他,难道你一点不害怕
二叔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下午我们并没离开,看着学校里的学生下课,去食堂吃饭,校园操场到处都是学生娃,让我想起了自己以前苦读的时候。
被树木和建筑熏染的显老旧校园,我一时感慨,低声说了句:我也是三年这么苦过来的。
二叔蹲在一旁,我知道他没怎么上过学,这人是不会明白我心中的怀念,他却接了一句:有个卵用,还不是考了个历史专业,找不到工作。
我们坐的地方是操场的一处台阶上,二叔不怎么说话,眼睛一直在看着一个方向。一开始我没注意,后来我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那是一个学生宿舍的门口,一条狗正叼着骨头从铁门外走进来。而此时,正好有一个打饭的学生从旁边路过。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