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了,发魔一样在门外的草坪跑过来跑过去,来来回回到处看。两个西装警告的语气告诉我,刚才他们听到声音才发现这门关了,接着就看到我开门走出来,出门的就只有我一个,没有别的人。
我麻木的回到楼上,白瑾已经趴在病床前痛苦,一旁的中年夫妇也一副悲戚的神色。白老头已经断气了,几个西装正许诺好处,让剩下的医生护士封口,但这几个人一脸惊惧被限制着人身自由。
两个西装走过来把我一架,就要拉到一旁小屋子里去。
我沉默不言,心里只想着外面的那道大门。
难道二叔今晚过来,就是为了在那道门外变得漆无比的时候走出去什么叫送白老头一程,他现在人没了,这不只是送一程了,连他自己都跟了去。
来的时候我醒了酒,他一直吞吞吐吐的言语闪躲,在馆子的时候更是敞开了的喝白酒,二叔酒桌上豪情奔放的情景浮现在我面前,我眼睛被台灯罩给按着,只恨自己怎么就没看出不对劲来。
一个小时后,白瑾红肿着眼睛进了这个杂物间,说是杂物间,光装修就比我们家豪华十倍。白瑾示意两个西装出去,谁知两人动也没动。
:小姐,先生交待了,今晚的事儿不能说出去,所以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