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孩指的路是靠里的最内侧的一栋,上了二楼去敲走廊上的一间房。不一会儿,门开了,正是那个残疾大姐。
:你们来做什么
白瑾带的人似乎觉得什么都是钱可以解决,拿出一叠让一旁的我都直了眼,但这个大姐却连看都不看一下。
突然,那个瞎子小孩跑上了二楼,指着我们喊道:你们身上有硬气,你们快点走,别留在这儿了。
硬气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阴气,几个西装面面相觑,骂这个娃子乱说什么呢。却被白瑾拦住了。
连小孩都能闻到阴气还是说的我们几个人。
这种事儿我还是多少知道些,以前跟着中年人,也就是二叔,听他提到过,人在社会上走,身上或多或少的都会沾上一点气息,比如说去过一些脏的地方,就会沾上阴气。又比如说一些人刚去公墓祭拜过,回来的那几天,身上阴气就会比较重。
白瑾转身看了看房子楼下,周围正是这几栋老式小区,外面是一圈阴森的树林,我发现她的脸色突然变了。我问她怎么了。
白瑾悄悄的对我说:胡正,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社区的建筑修的很奇怪。这些房子,下面的那些树林,在布置上似乎都有讲究。把这里完全的封闭住。佰渡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