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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抽烟,几个跟班则轮流的去剪头,洗头,连白瑾也坐在了椅子上,任由一个女孩给他盘头发。
我坐在门口看着周围,只这么一会儿,外面的巷子里已经没了人,只有一条街阴暗的路灯还在一闪一闪的。此时这座安静的“镇子“给我一种十分特别的感觉,我形容不出来,似乎看一眼看些空无一人的街道和楼房,我背心都会莫名其妙的发冷。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快要出来了一般。
没多久店里起了争执,原来是那个女孩,正对着白瑾说:姐姐,这你也不满意,那你也不满意,您选好了再说行么每次都让我换。
原来白瑾已经换了好几个发型,一到快要做完的时候,又让那人给她换个种类。
白瑾看了这个女孩一眼,冷冷的说:你做不做
女孩刚想说话,啪的一声,一个跟班已经将一叠红票子摔在了剪发台上,几个年轻人哪里见过这么多钱赶紧换上一张笑脸,乐呵乐呵的重新做头发。
白瑾和他带的人的行为非常怪,我看得出来他们是在拖时间,因为人手不够,多出来的一个跟班跟我一起坐在门口抽烟。
我问他怎么回事
这个跟班小声的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