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防备心理的作用下,我只是摇了摇头。
三人等在屋外,白瑾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候之后几辆车开进了小区。
某种意义上这栋楼才修没多久,谁知还来了个打桩车,屋子外墙说拆就拆,一两个小时便将内外打通,只剩承重支架。
只要有白瑾这个女人在,这种场面我已经不吃惊,几年前这个女的搞的场面比现在还夸张。老张在一旁指指点点,嘱咐千万别碰到中间的水井,只是挖旁边就行。
石头打烂,下面的泥土也再次翻开。
现场作业的强光下,看到露出来的那些东西,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按照他们的意思,似乎这么久了都没发现这些土里和石头里有异常。
那是一具具早就溃烂的尸体,就像文物出土一样,这些尸体以各种动作镶嵌在周围的土石层里。
臭味在周围弥漫开来,几乎和电视中坟墓挖掘现场一样,这是一个尸坑
老张在一旁,看着这些尸体,突然老泪纵横,他居然当场便跪了下来,样子如丧考妣。我语气的干涩的问他怎么了
老张突然叫人别动这些遗体。他告诉我,这些,都是他们风水协会以前的人。
怎么可能
周围一大片地方都被照的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