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三轮车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白瑾这么惊慌,甚至开口骂了两人,两个西装不敢说话。回到车上,我不敢相信这一晚,我竟会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柔弱的一面,她将脸朝向窗外,说了个地址,车子开动,她似乎用那种冰冷的模样尽力忍住什么,但风一吹,她眼角还是禁不住有些湿。
半夜色切诺基在街上呼啸而过,第一次到的地方是城边一处破落的小区,白瑾当先跑下去,走到其中一个一楼的院子门口。简约的院子外大门紧闭,里面一片漆。
:不在这里。
重新上了车,这次又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坐在车上,白瑾没有看我一眼,她似乎觉得她们那种生活的人群,有些东西我是永远不会懂。
车子再次停了,这一次也是在一处郊外,我发现外面是个公园。我心想,难道张大爷以前经常来这里散步
下车站在公园门口,白瑾似乎在自言自语,似乎又是在问我。
:胡正,他不会有事的,对么
此时的公园已经没有一个人。我心里也忐忑,接过白瑾递的雄黄,抹在自己鼻子上,我们往公园里面走去,这种免费公园修的非常的破落,各处城市几乎都会有这种地方,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拿来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