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对我说的话很奇怪:你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严重的内创体质太虚,这次反而救了你一命,这种事在医学上也出现过。器官有一定衰竭的人,只要维持下来,反而受创之后不会坏死。
他说的那些我都听不懂,医生只是摇头,要我以后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再造成这样大的“医创”。我微微的问“医创”是什么白瑾说这是某些地方的说法,指的不是我这些伤口,指的是体质内脏的问题。
他的意思是,即便是受伤,我的身子也不该这么虚,但我现在偏偏是醒着的
白瑾在晚上又来了一次,说隔壁有人要见我。
有人要见我
她推着我的车出去,到了另外一个方向的一个病房,这里非常的安静,但病房中,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居然显得很是匆忙。
有人说了句,人已经来了。医生模样的人朝病床上问了两句什么,接着叹了口气,里面的人纷纷停了下来,推到门外。白瑾将我推倒了床前。
这是一个满身包扎的老人,白瑾告诉我,他就是少数活下来的几个人之一,这人看到我之后灰白的脸上变得非常奇怪,把手抬起来指着我。
白瑾说这人已经没救了,临死之前只想见我一面。
他张着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