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善林的带领下,萧逸轩三人很快就到了位于后院西北角的一处大通房里,这间大通房足有八米宽,快二十米长。
中间一条两米多宽的通道,通道两边每隔一米左右便有一张竹床,整件大通房里总共有竹床十八张,此时大半儿竹床上都是有人的。
一百五六十平方的空间,放置十八个病床,不能说空间不够充裕。
但对见惯了现代病房的萧逸轩来说,把十几个病扔到一个房间,这本身就是一种比较危险的事情。
尤其是从善林的口中了解到,这间病房里并不只是内外伤病人时,萧逸轩就对长生药堂的防疫标准不抱希望了。
萧逸轩本身虽然不是学医的,可他有个学医的妹妹,经过长达四五年的洗脑式影响,让他觉得自己就算考不了医师证,至少看一般的伤病是没什么问题的。
尤其是现在,萧逸轩已经是先天高手,成长到已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的感知,辅以他并不算贫乏的医学知识。
只是简单地扫一眼,萧逸轩就能看出这间大通房里,起码有五六个病人身上的疾病是具备传染性的。
值得庆幸的是,玉竹的爷爷很好运地被放在了一张靠窗的竹床上,而且窗户还是打开的。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