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身上爬着的蛇全都不动了。
“悦悦,你还好吗,悦悦”夜寒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便将我身上的蛇扒开。
“夜寒,是你,你听到我的声音了,来救我了是不是”我好像在做梦一样。
夜寒把我半抱了起来,搂在怀里拍着我的脊背:“对不起,我来晚了,不过没事了。”
我“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紧紧抱住了夜寒的脖子:“我还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了,那么多蛇,我害怕。”
“没事没事,都死了,已经死了。”夜寒轻声哄着我。
“我要回家。”我哭的稀里哗啦的。
夜寒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们回家,现在就回家。”
夜寒弹出一点芒,大厅里传来“嘶嘶”的声音,就像硫酸泼在皮革上,发出的腐蚀声,他抱我回了输液室,给我穿上鞋子和大衣,带着我从门诊室的窗户出去了。
一夜又惊又怕,我蜷缩在夜寒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