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取出一串用红绳穿着的纸人,大概十多个吧。
然后递给我,“替身纸人,拿回去,散给看过女鬼苟且的人,一人一个放在家里,就能递了灾劫,但是这纸人对你没有丝毫用处。”
我小心的接过纸人,这和疯老头的纸人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见此陈胖子直接上来就要了一个,见此我也发了一个给师傅。
接着老太婆找我们要了一千块钱,是师傅给的,然后老太婆就要我们离开她家,临走的时候我非常礼貌的给老太婆睡了一声再见,然后将那两张报纸也带在地上。
出了门后,我看了看天色,夜幕就要降临了。
我们走的时候,从小楼的院口的狗洞子里,那条刀疤狗生出头看着我们,嘴里喘着气,一听像是叹息声。
我们来到大柏树下,上了车,我之前一样坐在后面。
可是陈胖子硬是要师傅去开车,他坐副驾驶。
车动了,引擎声在巷子里轰动,显得特别的寂寥,除了我们而车内除了外面传来的引擎声,那就只有我们三人的呼吸声了。
车开着,陈胖子点了一根烟,递给师傅,就是不递给我。
然后他像是想到了啥,看着我不解道,“对了,小杨怎么没有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