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看了看手上的口子,血已经凝固,今天,太不顺了。我回去检查过花洒,没有什么异状,花洒就是花洒,又是我多心了。
我躺在床上,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灯,这一晚,似乎只有光明,才能给我带来安心的感觉。我再次环顾了四周,便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没有做梦,但睡的不安稳,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凉意,我拉了拉被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灯光晃得我的眼睛有些不舒服,但是,我发现,房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之前那些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现在唯一亮的,是那地灯,但地灯的颜色,却变成了绿色,整个房间透露着诡异和妖异的光。
我的心跌倒了谷底,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发现一切还是那样,不经意间扫过天花板上的镜子我的身边,此时正躺着一个人,是她。她正对着天花板的镜子,对我笑。
我彻底吓坏了,大叫一声,便站起来往外跑。我边跑边回头,我看到她也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歪过头,冲着我笑,那色的水,依旧从她嘴里汩汩的向外流淌。
我脚下不敢停歇,推开房间的门就跑了出去,我记得无忧在六层,闫九在七层。电梯,电梯,我现在要赶紧跑到电梯间。
还好,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