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的向郊区而去,我工作的火葬场就在郊区的山里。
冷风呼呼的吹,身上心里都拔凉拔凉的,那些自我安慰,很难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奶奶说的是事实,一出生就死了母亲,父亲两年之后病死,是爷爷奶奶将我拉扯大的,十六岁那年初中快毕业的时候,爷爷也死了,于是结束了学业,参军去了边境地区,不为了保家卫国,只为了能混口饭吃,家里实在是养不活两张嘴了。
在部队我在边境某部的侦查连服役,原本以为日子总算安定下来了,谁知道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踩中了战争时期留下来的一颗地雷,当我醒来的时候才知道,一条腿断了,半边脑部也受到了巨大的震荡,最后经过手术虽然抢救了回来,但一条腿已经瘸了,脑部的凝血块无法取出,一只眼睛在外表看上去虽然看不出毛病,但视力却消失了。
这样一来,部队自然是没法呆了,军区将我转业回地方,让地方政府给我安排工作。
一个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腿又没有什么文化还没背景的人能够安排什么好工作就这样,我二十岁那年成为了我们这个小县城里殡仪馆的烧尸工。
很快,工作的地方就到了。
火葬场在一处山坳里,孤零零的两栋小楼,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