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似乎要醒来,但终究还是没有,翻过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他静静的看着她睡了片刻,看了看时间,轻轻带上了卧室的门。
“那么,就该开始了吧。”
他笑着说着,拉开了窗帘,开始忙碌起来,将地上的酒瓶,烟蒂收进带来的大口袋里,拖了地,换下了窗帘,沙发外套,还有堆在墙角的衣物,一起丢进洗衣机洗了,直到整个公寓焕然一新后,他才停了下来,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水。
将买来的早餐,放在微波炉里保温,又将冰箱里的啤酒换成牛奶,他才匆匆的提起那一大口袋垃圾,然后才带上门,踏着轻快的步子离开。走到楼下,他迎着光看向公寓的窗户,似乎能够看到她醒来时候的惊讶。
不过或许更多只是有些迷糊吧,毕竟她就是这样的人啊。
艾玛巴里伦特。
他前世里唯一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他的老师、妻子,那个曾经对他说男人要有一点幽默感的女人。
或许是因为她在这段关系上一直表现得不冷不热,所以他对这段关系也一直抱着一种可有可无的心态,甚至在那段最困难的时间里,还曾怀疑过她是不是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来接近他的。
直到七年战争期间,他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