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阎六回家喝了一壶,酒过三巡,我问阎六得了多少好处,阎六也不瞒我,金锭五个,大钞百张,他还跟我说,严文利在查干湖放了渔,但是水里有古怪,去年收成不好,还赔了本。
要是我愿意去看看哪里的风水,给指点指点,说不定也能捞不着好处,我给拒绝了,天下五龙,水龙最难搞,搞不好里面有什么龙王水怪的,把自己命给丢了都说不定。
但是阎六非得让我去,因为严文利有钱,他儿子又当官,说来可能不信,严文利的儿子连升三级,从村里到了镇里,可没把严文利给乐坏了,所以这会有点事情之后,就非得让我去。
我不答应,风有风界,水有水止,风水师一般都不会离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要是到人家底盘上做活,那就是出界了,除非严文利亲自来请我,而阎六显然早就坏了规矩,我是不愿意跟他在一块。
中午我也没送阎六,他自己好走,这会王老妈子来了我家,跟我娘絮叨一些事情,张芙蓉忒讨厌王老妈子,她来能聊什么当然是生孩子的事,王老妈子不是说哪家生了个大胖小子,就是哪家生了个闺女,听的张芙蓉怒火攻心又不敢言语的,深怕:“东家,咋鱼苗不都下了水吗找我爹啥事”
严文利笑了一下,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