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差不多,我就说:“你接着说。”
阎六泯了口茶,接着对我说:“那个男的颇有资本,是数一数二的才子,村子里喜欢他的人多了去,那个女子也是其中之一,男的就骂那个女的是痴人说梦,想要赖他,虽然男的家里穷,但是有骨气,打死不认,闹的不可开交。”
“那个女的夜夜寡欢,她的家里还颇有点资产,出了这种事家里人都觉得无光,后来那女的死了,死的蹊跷,突然间就没了命,后来那个女的家人就把负心汉给抓住了,非得见官,那时候东北就是个无法无天之地,女方家人见自己女儿死的冤枉,就想让男的陪葬,就给县老爷塞了钱,把那个男的判了斩立决,就这么的,男的被砍了,两人给埋到了一块。”
我听了就觉得有些悲哀,那时候真的是无法无天,只要有钱,你就是老天爷,阎六接着说:“但是这件事可没了,你猜怎么着,后来,那个男的回来了,好生生的回来了。”
我听了就问:“是不是没死跑了”
阎六摇头,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对我说:“当然死透了,女方家里在牢里就来了个畏罪自杀,然后抢尸体下葬,男方家里哭天不应,叫地不灵,找了我爹做主,但是我爹也回天无术,我记得那时候男方回来的时候,还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