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看着熊瞎子,也觉得眼熟,突然,我想起来一件事,我说:“那天捕鱼的时候,有两个人死了,也是肚子给掏空了,难道是这玩意给吃的”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老鳖在咱们东北都有鳖犊子的称呼,因为老鳖跟人一样,如果你找到一个老鳖的窝,里面绝对不只一头老鳖,都是拖家带口的。
而鳖仙咱们又叫海大仙,每个海大仙要化形都跟其他仙家一样,得吃人,脱壳,我看着这个光秃秃的老鳖,难道他是要化形了还是被人家给炸上来不得不化形
我疑虑的时候,见阿贵对我点头,觉得也是这样,我看着这玩意,它好像不怕我,也不怕大,我就让阿贵把熊瞎子的皮给扒了,然后朝着这头老鳖一裹,直接给拎起来了。
任由那老鳖在里面怎么钻,都钻不透。
我跟阿贵回到村子足足走了三个小时,大雪封山不说,方向也不明,要不是遇到了出来找我们的鱼把头赵大安我们还有一段时间走呢。
昨天晚上我们没回去,赵大安等了许久,还给留了饭呢,不过左等右等都不回去,他就急了,一大早,雪停了,他就坐着狗橇车跟彪子出来找我们,在路口遇到的。
阿贵把熊皮往车上一抖,身子一歪就上去了,我们两躺在车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