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今个她可是重要的证人,”
我说:“证人,无人作奸犯科要什么证人,”
王增良把手往桌子上一放,跟我说:“爷们少了一根指头,这根指头是咱们青门的龙头亲自剁的,目的就是告诉我办事不利的下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不亏,但是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我也打听了你,袍哥的凤尾老幺,拉网子的三爷,您这个人也算是规规矩矩,所以,今个我就来找你讨个公道,”
我说:“公道自在人心,”
“好一个公道自在人心,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但是今天我还得问清楚,胡三爷,我问你三件事,你答就好,”
我听着王增良的话,知道他是给足了我面子,否则今天就不是他们三个人来了,我看着那豁口的人,他还一脸的蛮横,都忘了自己的舌头是谁割下来的了,这件事我本来可以不搭理王增良的,但是有些事情我也想弄明白,所以我就说:“请吧,”
王增良给我竖了个大拇指,一脸的佩服,对我说:“第一,你跟冯万全勾结了没有,”
“没有,”
王增良瞪了我一眼,继续问:“第二,那天晚上我送了一只耳朵给你,冯万全就死了,是不是你杀了冯万全,”
我听着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