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就是完美的,你们这些基层指战员遵守就是了。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在执行之中加强理解。实在不行就找组织汇报自己的思想工作,然后去忏悔室领一顿皮鞭回去好好想想你为什么错了——这种讨论女仆法乃至女仆崇拜的行为,老实说是被明令禁止的。平时别说讨论了,想一想都有掉脑袋的危险。武装女仆从不怕死,比方说女仆长奥菲利亚。不论她身前站着的是人类,站着的是兽人,站着的是异形,站着的是挥舞獠牙触手的大虫子,亦或者是虚空之中的恶魔大砍刀。她都有信心拎着刀子和对方对着抡!谁认怂谁是孙子!大不了就是死呗,为皇帝而死天经地义,荣耀无比。
但是任何一个武装女仆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开除女仆籍!——奥菲利亚此时此刻就如同三九天里在西伯利亚被灌了一碗冰镇酸梅汤,从头到脚透心凉!
“……谁?”
一群刚刚在讨论女仆法典的小女仆也都保持定个不变,愣愣的惊呆,听着奥菲利亚嗓子里发出从未听见过的懦弱声音——却也没人敢嘲笑。
“是我。”
李维推开了房门,进门前先敲敲门是最起码的礼仪吧?——他是没想到他差一点就吓出了五个心脏病、高血压,外带着脑梗脑淤血。
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