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了。
不一会，外面的门徒便隐约听见里面传出声音：“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
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边，二道眉毛弯又弯，好像那月亮少半边。哎哎哟，好像那月亮少半边。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边呀，两道秋波在两边，好似葡萄一般般……”
“他唱的是什么？”
“凑近点听……”
“太荡了吧！”
“十八了，还有吗？”
“没了，太精彩了，再摸一遍……咿，还真来了！”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甄灿眼睛一睁，十分精神地坐了起来，夜猫子准备行动了。
口里默念“魑药菩魅魍佛魉喏”，顿时肉身幻化为虚无，只剩一缕幽魂飘荡在虚空。
甄灿顿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进入了太空，漫步在空气里，没有了万有引力，这种感觉还真奇妙。
甄灿笑着向门口走去，不用开门，他的幽魂便穿过了门，出去了。
真有意思，做鬼也不错嘛。
甄灿心情高兴，来到一个门徒面前道：“二比，还看门呢？”
门徒一言不发，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