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的兔肉,站起来朝屏风微微欠身,说:“父亲,萧先生来了。”
我有些发蒙,直直的看着江沅,而那李老四也站起来点头哈腰的叫了声:“老板。”
我把兔肉全塞进嘴里,找了张纸擦擦手,对小芳说:“洗手间在哪儿?”
小芳朝后院的方向指了下,说:“在那边,不过,我劝你最好现在别去。”
我心说,你真以为老子尿急啊,小爷我这叫尿遁。
刚想走,就听见屏风后面那人说:“萧老板,请留步。”
声音沙哑,而且中气不足,应该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
我站在屏风前,余光瞅了下江沅,心说这小子一定有阴谋,什么云南秦将军墓,恐怕倒斗是个幌子,等着后面玩儿大的。
“江老爷子是吧,你们一家叙旧,我一外人留在这儿不方便。”
“不碍事,萧老板肯来,已经是给了老朽的面子,令尊可好?”
我摇头,“他老人家去享福了,走了二十几年,带着我妈一起去的。”
屏风后面传来一声叹息,“二十二年,没想到再见无期,萧老板,金凤昭文玉璧还要劳烦您多多费心了。”
我挠挠后脑勺,有些没底气,说:“不敢当,那玉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