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下面就是黑压压的一片,显然他是想救那个人,只是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刚刚那个摔倒的伙计此时此刻已经尸骨无存了。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登山绳,甩出去刚好被江沅接到,他把绳子绑在腰上,然后我这边用力一拉,他借助我的力量总算是平安着陆,不过他下来的时候鞋子碰到了“黑色玄铁”,虽然他以最快的速度脱了鞋袜,但整只脚还是红肿异常,而且我能清楚看到他的脚面上,尤其是红肿的地方有黑色的东西在游动。
康燕此时才从后面追上来,看到江沅的脚之后立刻抽出一根黑丝线,然后用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涂在黑线上,最后把这根带血的黑线绑在江沅的小腿处。
“怎么回事?”我问她。
康燕用一根银针烧红之后对着江沅和我,说:“这是一种蛊虫,是古滇国大祭司饲养的一种虫子,嗜血成性,遇到猎物时就会先吸干血液然后分食尸骨。”
说罢,就用银针刺向将江沅的脚,这一针下去,鲜红的血液夹杂着黑色蛊虫流了出来,几分钟之后,红肿程度大有好转,只是在个别地方还有残余,康燕拿出一小包粉末,让我们用水和成糊糊,然后敷在脚面并用白布裹好。
整个过程,江沅只是静静的坐着,面部表情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