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你是知道的,刚才,我趴在地上的时候,我听见下面有人说话,而且是个女人,那个女人说什么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是人在说话,蝈蝈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说:“老大,是不是人难道我还会听错吗?”
我说:“娃娃鱼还会婴儿哭呢,更何况是在古墓里,什么都可能发生。”
蝈蝈对我的态度显然不能理解,他诧异的眼神好像是在警告我,不要被某些外在因素所影响。
我们这边还在说话,而江沅那边却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跪在地上,双手举着那块儿被我挖出来的石板,高举过顶,态度虔诚的像是在祷告。
“他在干嘛?”蝈蝈问我。
“我怎么知道?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我自言自语的在边上看着。
大约一分钟之后,江沅把石板轻轻放在地上,然后招呼我们过去,蝈蝈很警惕的拉拉我的衣袖,意思是小心行事。
我对于蝈蝈这种过于谨慎的个性有时候也不适应,好像在他心里,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什么绝对信任,任何人都有可能欺骗和算计自己,包括身边的人,也包括父母兄弟。
江沅问我:“方子哥,你会下围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