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等了三四分钟的样子,墓室中并无异样,就连那管材里老粽子都没有任何反应,我这才松一口气,心说,也许是蜡烛质量差,烧到一半自己灭了。
手心里全是汗,随便往身上抹了抹,举着矿灯想继续砸墙,因为我除了这样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人呢?”
壁画中,江沅和蝈蝈不见了。
我刚想回头,就听见身后的棺材里发出奇怪的声响,仔细听有点儿像动物用爪子在刨坑的感觉。
我定了定神,一只手反握着青铜匕首,另一只手拎着从地上捡起来的陶罐,用嘴叼着矿灯一点一点的往棺材那边挪,每一秒都是战备状态。
距离棺材不足两米的时候,我忽然看见一只漆黑的爪子破土而出,紧张之余大叫一声,嘴里的矿灯立刻掉在地上,电池被摔出来了,四周一下就变得漆黑一片。
我蹲在地上凭着刚才的记忆摸索着矿灯和电池,摸着摸着,就感觉不对劲儿了,我的手好像是摸到了一只爪子,本能反应的抽出匕首刺了下去,可对方似乎反应很迅速,这一下并没有刺中,反倒是我自己的手腕儿因为用力过大扭到了。
“什么人?”
黑暗中,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对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