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对他的举动并未加以阻止,相反,他似乎很赞成,因为我们四个当中,只有那小哥身上还有个背包,而我们三个除了自己的这身衣服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蝈蝈自从看到印章上的图案后就一直默默地坐在一边,双手抱头似乎很是痛苦。
“蝈蝈。”
我喊他一声,他听见了,但没有回应我。
江沅示意我们跟上,因为那小哥在柜台下发现了一个暗门,门被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条通道,这会儿他们准备下去。
我朝江沅打手势,表示知道,同时我又喊了蝈蝈一声,这次他抬眼看了看我,没说话,面无表情的跟了过来。
柜台下的暗道宽窄大约一米,胖瘦在70公斤的我刚好可以钻进去。
那小哥举着矿灯走在最前面,我跟在第二个,江沅第三个,一直沉默不语的蝈蝈走在最后面。
走了大约十来分钟,前面的小哥忽然停下来,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整个人立刻进入战备状态,而他却慢悠悠的转过头,然后把矿灯交到我手上,最后隔空喊话江沅,说:“臭小子,等会儿你来保护他们两个,我去开门。”
我听到“臭小子”三个字的时候差点儿没笑出声来,立刻脑补江沅听后的各种反应,以他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