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一拳打在墙壁上,“是我疏忽了,这里什么都没有,是因为东西已经被他们拿走了。”
其实,以江沅平时的为人处事,他不可能没发现这个密道的异样,之所以会犯这么大一个错误,也是因为他内心已经失衡,焦躁的心态往往让人丧失敏锐的洞察力。
浓烟越来越多,我和江沅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堵在密道口,减缓一下浓烟倒灌的速度。
刚忙活完这边就感觉身上痒痒的,随手一抓,粘糊糊的东西腥味很大,在一抓,就感觉这黏糊糊的液体里还想有些某种生物,我用手电照了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说,怎么又是这些东西。
这些都是地龙子的幼虫,一个个细如头发丝,但却只有绣花针大小,暂时没有攻击力。
江沅忽然抬头大叫一声不好,然后拉着我躲到墙角,身体紧靠着一面墙,我们的手电刚好照在上面,一个庞然大物从我们头顶过去,同时一团黏糊糊的东西落下,仔细一看,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地龙子,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糟了,这里不会是那母虫子产卵的地方吧。”
我脑子里忽然想到这么一个假设,但江沅却不以为然,他抬头看了看,问我:“萧老板,你真的有恐高症吗?”
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