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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司机师傅聊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聊天内容也都是围绕着他儿子和他未来的儿媳妇,期间,他问我知不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哪儿,这让我有些愕然,心说,你是开车的,难道,你连目的地都不知道就敢来吗?
正说着,忽然看见蝈蝈端着一个很大的汤碗朝我这边走来,那司机师傅看有人来了,也很识趣的拿着自己的东西到旁边的帐篷找其他司机去聊天了。他走之后,这里只剩下我和蝈蝈两个。
以前我们住在一起,每天朝夕相对也没觉得尴尬,可是现在,我和他隔着一个篝火堆都觉得别扭,尤其是我,连称呼都不知道该怎么叫。
“蝈,不,千先生找我有事儿吗?”
蝈蝈把手中的的汤碗递给我,说:“这是张老板让我给你的,趁热喝了吧。”
我接过来一看,黑乎乎的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这是什么?”我问他。
“木卓医生给你开的药。”他说话的语气淡淡的。
“哦”,仰头一饮而尽,抹抹嘴,把碗还给他,“谢谢。”
蝈蝈转身就走,我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于是喊道:“等等,要是没事儿就坐下呆会儿,我想,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