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话说完,那个鹰也四处张望下,问道:“老板呢?”
蝈蝈指了指头顶上的那个洞口,“他从这里先过去了。”
说完,还大声对所有人说:“大家听着,我们从现在开始分成三队,一队跟我,二队和三队分别由川和岩带队,记住,前面如果出现岔路,二队和三队负责左右,听懂了吗?”
“懂了。”
我站在旁边默默地数了下人,算上我刚好九个,也就是说,每个队三个人,蝈蝈把我安排在一队跟着他,同队的还有鹰。
蝈蝈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鹰来殿后,其他人则以错位纵队的格式前进,我因为一些问题堵在心里所以故意走的很慢,渐渐地就落在后面,默默地靠近那个叫鹰的人,跟他肩并肩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这个年轻人看年纪绝对不会超过25岁,白白净净的,生的倒是很好看,在北京,这样的长相要是在北影门口转一圈,说不定晚上就能接到剧组邀约了。
还是老套路,拿出矿泉水递给他,“喝点水,你们刚才辛苦了。”
鹰很不客气的接过水瓶喝了几口,然后把剩余的一点矿泉水连同瓶子一起随手扔在通道边上,然后看着我,伸出一根手指,说:“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