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来自四川,云南,贵州等地,自幼就被送到南美州生活,十六岁时被接回组织本部,在总部的地下集中营中接受训练,终日与蛇为伴,同吃同住,蛇,既是他们的朋友,也是他们的杀人工具。
让蝈蝈和张扬心生畏惧的就是这些操控毒蛇杀人的蛇人,我在听了蝈蝈对他们的简单介绍后,忽然觉得这中间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一时又想不出来。
张扬腿上的伤并不严重,简单休息了十分钟左右,他就可以自己走路,只是还有些跛脚。
鹰是一个非常尽职尽责的保镖,他背着张扬跟在蝈蝈的后面走,而我则负责殿后,这样决定不是因为我比他们能干,而是因为我不是那个组织的人。
这条通道越走越宽敞,和我们刚才走过的那些完全不一样,在前方,我甚至间看见了一些动物的粪便,当然这些粪便早已经变成了粪干。
“等等。”
鹰背上的张扬忽然熄灭矿灯,绝对黑暗的情况下,我隐约看到在我们正前方,绿光点点,而且还是移动的。
越来越近,绿光点也越来越清晰,鹰把张扬放下,扶着他向后退了两步,与我并肩站着。
张扬扯了下我的背包,我立刻把脸凑过去,他说:“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