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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家里,有一个地方是任何人都不可以进的,我书房的多宝阁里,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我的父母,关于他们的事情,我了解甚少。
“你......”我往后退,“爸?”
吧唧,瞬间感觉自己嘴里腥味弥漫,一只手将我拎起来,“叫你这么多声,耳聋啊。”
我一边跟着他跑,一边骂道:“蝈蝈,你小子没有手啊,每次都用脚。”
蝈蝈拉着打着矿灯在前面走的很快,期间我看到这条甬道两边有很多岔路,但蝈蝈一点拐弯的意思都没有,一直往前,我甚至都觉得这也是我的幻觉。
沿途我们还“捡到”了张扬,他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好像是刚刚跑完马拉松似的,她看到我们的时候,尤其是我,好像显得很平静,好像他早就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一样。
“接到了。”蝈蝈朝张扬说了这么一句,而后者则点点头。
三个人继续沿着这条甬道走,脚下速度放慢很多,但警惕性却瞬间高出很多倍,张扬的左手臂显得很不对劲,我问他,他说可能是骨头断了,我大吃一惊,但他也没多说什么。
越走越慢,不是因为我们体力不支,而是脚下的道是越来越难走,本来是平滑的石板,现在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