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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江沅身边的那个人就不见了。
我飞奔过去左右张望着,凌晨四五点钟广场上上并没见什么人,我目测着离我们最近的一处建筑物,那边虽然可以躲藏,但我可以肯定,刚才从我看见这个人到他消失,绝对不超过五秒钟,五秒的时间从我眼前消失,不大可能。
“刚才那个人是谁?”
江沅抬头看我一眼,“没人啊。”
“不可能,我明明看见刚才你旁边坐着一个男人,而且,他还一直看着我,很阴沉的看着我。”
江沅无奈看了四周一下,然后站起来把手机塞进裤子口袋,边走边说:“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我仍旧是半信半疑的跟着他,心说反正是你要来的,我就跟着看看,这段时间离开北京也好,算算时间,跟千渝的约定还有时间。
换了三两出租车才到了地方,那是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村子”,用重庆话讲就是沟沟坎坎的地方。
一路踩着青苔和鸡屎往下走,这一路可谓是无比艰辛,几次都差点儿摔倒在巷子两边的垃圾堆里。
“我说江大少爷,您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跟班,告诉我你来这地方是要干什么?”
江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