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开了,千渝和江沅一身狼狈的回来,好像是挂了彩。
两位医生立刻放下饭碗给他们治疗,还好都是皮外伤,我刚放下的心又再一次悬了起来,看着大门口的方向,忽然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坐在轮椅上凑过去,问道:“你们俩是怎么回来的?”
江沅忍着手腕上伤口的疼痛,说:“打车。”
我心下一松,心说还好够聪明。
因为打车的话,司机一般不会刻意去注意乘客的样子,而且,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一般正规的出租车是不会来的,因为这里是山区腹地,人家怕来了遭劫回不去,只有那些常年跑深山的私家车或者是道上的黑车才会这么干,当然,这种车的费用也是非常高昂的,不过江沅这小子本身就是一座小金库,钱对他来说是取之不尽的。
包扎完毕之后,我问他们:“见到那个女人了?”
千渝摇头道:“没有。”
我看像江沅,他也是摇摇头。
我心说这就奇怪了,没见到她,这俩人怎么会伤成这样,随后又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江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铁环,说:“我们跟踪到了一座别墅,刚想进去就看见外面来了一辆车,车里的人是个男人,我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