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搭着一艘木船划到指定地点,然后倒摔进了海里。
海水的温度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不是冷的刺骨,而是温暖。
“现在你可以说明白你的目的了吗?”我说。
对讲机里传来阿斌的声音:“我以为你白天装糊涂是为了避开那三个人,现在他们都在岸上睡得像死猪一样,你就别装了。”
我一头雾水,“我装什么装啊,你少废话,说不说啊,不说我上去了啊。”
“行行行,怕了你了,真没想到,几年没见,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我告诉你啊,跟我装可没劲。”
我游到他身边,伸手扯下他装备上的安全扣,“你说不说,你不说我撒手了,没了安全绳,咱来谁也别想上去了。”
阿斌立刻急了,“你失忆了还是怎么着,行行行,我告诉你,这片海域总部那边已经明确定位了,现在咱俩的目标就是下去拿回当年被老四他们沉下的那个锦盒。”
“老四?”我下意识的用手电照了下周围的环境,“那是个什么样的盒子?”
阿斌忽然向下潜了一段距离,说:“是个金色的,但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哎,你不是见过照片吗?”
我愣了一下,心说这丫是不是认错人了,他把我认成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