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依然是缺失的,但我可以肯定,我一定不是自己走到北京的,因为我身无分文,也没有身份证,所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全都不在我身边,我想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操作。”
江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张棋谱,忽然一笑,“我们有救了。”
我立刻凑上去,问道:“你们找到办法出去了?就在这儿棋谱上?我怎么看不出来啊!”
江沅自信一笑,脱口而出,“哥,你不懂围棋,自然也看不出这棋局的含义,当然不明白了。”
我听他喊我一声哥,心下一喜,“你小子终于不耍脾气了是吧,啊?”
江沅收了脸上的笑容,回头看我一眼,说:“我不是跟你耍脾气,我不过是让你明白一个道理,朋友在乎信任,亲人更要如此,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不好受。”
我举着双手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说:“行啊,你小子怎么说怎么做都有理,不过这次我可不会谢你,都是因为你任性我们才会吃饱了撑的没事下这个盗洞,现在好了,被困在这里差点儿成了陪葬品。”
江沅无奈瞪我一眼,说:“你还真是笨的可以,你应该知道大成是什么人了吧,也知道那于雪雯是什么人了吧。你以为我不这么做我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