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窜去,几步就窜到我们面前,枪口似乎还在冒烟。
“你开的枪?”
江沅“嗯”了一声,转身看着那石碑的方向,此时,那根红色的大舌头已经不见了踪影。
曦阳举着枪拉着我们想往回走,我犹豫了一瞬,而江沅则无比执着的站在原地,说:“想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曦阳问道。
“你知道为什么老云山外面的防护林会是圆形的吗?”
我立刻意识到什么,转身看着来时的方向,心下冰凉,也有些慌张。因为路没有了。
我很清楚的记得,我们来时的方向,脚下是没了脚踝的流水,水层之下是厚厚的淤泥。而此时我看到的来时的方向,流水依然还有,只是这水层之下是颜色不同的鹅卵石,不仅如此,这水清澈透明的令人窒息。因为你看到水里的时候,会有一种想扑上去的冲动,尤其是当你聚精会神去看向水底鹅卵石的时候,会有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曦阳的手伏在我的肩膀上,非常用力的按了一下,一阵剧痛让我瞬间清醒,刚才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忽然消失,心神回归之后再去看那片林子,发觉这林子里的树怎么颜色这么怪呢。
一般的树无论是什么科目,都是以绿色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