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
流沙庄,这个地方千百年来都是这个名字,是一个在地图上都很难找到的古村落,窝在黄河险滩的最险处,我们在沿岸询问了不下十家船务,人家一听流沙庄立刻脸色铁青,就好像那地方有鬼似的,我秉着江沅那句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理念,开价三倍,结果重赏之下并无勇夫,就在我们站在黄河渡口焦急的看着翻滚的黄河水时,一艘渔船缓缓靠岸,从里面出来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多岁,看着病怏怏的,女的有些微胖,不过看脸色倒是不错,我忽然计上心来,冲着那艘船上的人喊道:“船家,船老哥,我们想渡河。”
那船家好像没听见我的话,继续收拾甲板上刚打捞上来的活鱼,我一看这不成,万一他们走了,我们就真的要游泳渡河了,想了一瞬,拉着小东就上了甲板。
小东长得属于清秀的那种,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个好学生的模样,我把要说话的话教给他,他先是怀疑的看了看我,然后回头看了看站在岸边的小吴和木嘉,许是得到了这来人的认可,他深吸一口气,立刻变了一张脸,一种情绪,他上船跟那对夫妻说了我刚才教给他那番话,我在远处观望着,看情形,那对夫妻好像也很忌讳这个地方,我心下怀疑,这流沙庄到底有什么古怪,会让